整理电脑恰好看到电子书未看过,名为《平如美棠》。大约是几年前的畅销书,埋藏在电脑的各类文档中,细细读来,却发现充满惊喜。宛如开启了一幅布满生活小情趣的画卷,从故乡南城的山石桥木,热闹的市井风俗到爱情萌芽的悸动,寒来暑往的陪伴再到携子之手到老,伊人已去的缅怀。作者的心绪化为一支饱蘸色彩的笔在画卷上游走流动。看着虽拙朴,却流光溢彩。
不同的人面对生活的压力或压抑、或奋起,或苦闷消沉、或怡然自乐。平如和美棠他们便是后者,就是这样一对看似普通的夫妇,即便在最为苦闷的时候,也把日子过的别有味道。平如回忆起去安徽劳动改造的二十二年,每年只能回来一次。和美棠的联系的信件他全部都存在十几本画册里。里面不乏美棠信里写到“我很气你,我很生气,我越写越气”这样孩子般的气话,也少不了艰苦生活下的琐碎。那是细水长流的平淡也是平心静气的现世安好。
曾有媒体有采访过平如,“中间二十年,一直在两地,没有怕过感情上出问题吗?”平如的回答却格外坚定,“想都没想过。那首歌里唱的,白石为凭,日月为证,我心照相许,今后天涯愿长依,爱心永不移。”
平如所画的画册里,有张图配着白居易的一句诗,相思始觉海非深,似乎是他们爱情的写照,也正应了木心的那首诗的描述,从前的日色变得慢/车,马,邮件都慢/一生只够爱一个人。